“当然,我一直在劝他不要再跟你过不去,只是……没啥效果。”林辞抬起头,冲赵止筏露出一个猫猫微笑。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秦天拖家带口的,跟他孑然一身完全不同,如果可以林辞并不想秦天牵扯太深。
只可惜秦天比他还早来几年,和各个势力早就密不可分,想全部摆脱又谈何容易。
赵止筏握住林辞的爪子,不轻不重的按着林辞粉嫩的肉垫,过了片刻,他开口说道:“你在我面前这么袒护别的男人,不怕我吃醋吗?”
“说起来,你还骑在他身上跑了一路,小狗,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赵止筏将林辞举到自己面前。
“你别瞎吃飞醋,他有老婆孩子!”林辞踩在赵止筏的脸上,一连踩了好几脚。
赵止筏歪过头含住林辞的爪子,他的犬牙划过肉垫。
尖锐的触感让林辞打了个哆嗦,林辞挣脱不得,只能羞愤的盯着赵止筏。
猫崽的身体精力终究太差。
林辞又没法变回人形,他和赵止筏又闹了一会,就睡得不省人事,他躺在赵止筏腿上,睡姿四仰八叉,豪迈极了,他嘴角还有着可疑的透明液体,也不知道是不是梦见什么好吃的了。
赵止筏将林辞放在自己临时休憩的床上,他为林辞盖好被子,起身走出了营帐。
习司正站在营帐外守着,他在回去的途中,被赵止筏派出的人叫了回来。
他看见赵止筏走出来,立即恭敬的行礼。
赵止筏摆手示意习司站起来,赵止筏望着土匪所在的那处山峰,开口道:“你在附近找一匹灰狼,又或者是灰色的狗,找到就算你将功补过,若是没有,你回去自行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