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盗贼也算害死了他的小狗,赵止筏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在林辞看不见的阴暗角落中,凄惨的哀嚎声从来没有停歇。
林辞多少有猜到,那两个人不会落个好下场,听到赵止筏这么说,林辞也没再多问。
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尤其在这个王权至上的时代,环境难以改变,他也只能去适应这个时代的处事方式。
天色渐晚,赵止筏抱着林辞坐在亭榭中,他轻抚着林辞的后背,看着一旁池水中自在悠闲的锦鲤。
“还是变不回去吗?”赵止筏低下头,心底有些担忧。
自林辞能变成人形以来,从未出现过不能控制自己形态这种情况。
赵止筏对林辞所谓的朋友给出的解释,抱有怀疑。
更让他烦躁的是,他现在除了与林辞多加接触,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无力感,赵止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体会过了。
“还是不行。”林辞摇头,他感觉到赵止筏的急躁,用爪子按住了赵止筏的手,“我感觉就差一点了,你别太担心。”
光是他醒来这段时间,赵止筏就问过他五六次了,赵止筏从未在一件事上这么急切,林辞再迟钝,也察觉到了赵止筏的不对劲。
林辞觉得自己除了变不回去,也没什么大碍,一向镇定自若的赵安安怎么就焦虑成了这样。
赵止筏察觉到自己过于急躁,抬手抵住自己的额角,他按着眉心,平复起伏不定的情绪,“你对自己的能力,怎么一问三不知。”
“这……我也是第一次嘛。”林辞一脸无辜,他对这项能力的了解,大部分都来自于秦天。
秦天的经验也是自己摸索来的,其中的对错,秦天也无法验证,只能一边猜测,一边告诉林辞解决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