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梦心疼地看着他，“小栎你别难过……”

“你现在很得意？”王栎冷笑一声：“你签了新公司？”

李元梦一愣，倒是没否认：“小公司而已，我是怕你心情不好才没说的。”

“哼。”王栎拿起手机，又打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混蛋！”王栎恼羞成怒，拎起手机直接砸到地上。

他面露凶光，和从前的他判若两人。

那台被他丢在地上的手机，滚了滚，到了一位服务生的脚边，害得人差点没站稳。

服务生奇怪地看过来，丢手机的客人戴着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表情。

“不好意思，我朋友一时手滑。”李元梦赶紧蹲下来捡起手机，“你没事吧？我们一定会多给小费的，请不要在意！”

服务生：“……”

那你倒是现在给啊？一会我上哪里找你？

李元梦还在喋喋不休：“我朋友今天只是心情不好，他遇到了非常糟糕的事情，平时他不是这样的，你不会怪他的，对不对？”

服务生：“…………”

他不是手滑吗？

李元梦一脸灿烂地看着对方，好像非要逼对方有些什么反应一样，场面一时有些窒息。刚好就在这时，王栎的手机震动起来。

“小栎，电话来了！”李元梦原地跳起来，一秒钟之内把手机交到了王栎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