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仪环顾了下四周,陌生的街道,不见了的卖酥店铺,不见了的风泠,他并未多想,三步远的距离,紧跟在柳南烛身后,尾随他穿过青石板路,穿过一条梧桐小巷,又穿到了另一条陌生的街。
大约一个半时辰,雨越下越大,时辰也已不早,天色比晴天暗淡的早,沿街的好多人家开始明灯,一片暗黑的秋雨中,灯火通明驱走了不少雨夜寒凉,这雨下得瓢泼,砸在脸上有些痛。
四周的人开始寻地方躲雨,柳南烛也随着熙熙攘攘的躲雨人群一起进了一个门廊,长仪也紧跟着。
为何紧跟不舍?被长仪一路三步远的尾随,柳南烛竟熟悉自在的没有任何的逼迫感,可曾是遗忘的旧相识?
他转过身来,问着长仪:“我们,可曾见过?”
长仪欲要言说,恰逢另一波躲雨的人挤了进来,长仪猝不及防被挤撞到,贴在柳南烛胸前,“长仪,长仪。”
题不达意,他说话的气息温在柳南烛的颈子上。
他不认识长仪这号人物,但也不吝于结交新朋友,向后移了一步,与长仪隔开距离,微微言笑:“不才,柳南烛。”
“柳南烛?!”
“可就是那位诗画圣手柳南烛?”“
“看公子丰神俊朗,气质不凡,一定是了!”
“先生手中可还有存画,多少钱我都愿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