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下去他就废了。

“那名受伤的alpha也是你炸伤的吧，用以污蔑钟锦瑟。”

“是……”

钟锦瑟瞪大眼睛，他以为副院长想害死他已经够狠毒的了。没想到那名学员身上的伤口也是拜他所赐！

聂天阙把他的话录了音，又拍下他现在狼狈不堪的照片，最后像丢死狗一样把他丢到一边。

“聂天阙，你说话不算！刚才明明说好了你拿到钱后就不会再处理钟锦瑟的事情！”

聂天阙淡淡道：“是啊，我打你是因为我自己看你不爽很久了，不是因为钟锦瑟。后面问那两个问题也是随便一问，我又没强迫你回答。”

副院长被他气得差点吐血，他一边打一边问，还敢说他没有强迫？！

“走了。”聂天阙叫旁边发呆的钟锦瑟。

钟锦瑟缓过神来，走到副院长身边，在他的身上踹了好几脚：“这是替我爸爸踢的，这是替那名受伤的学员踢的，这是替我自己踢的！”

副院长怨毒地看着他，“钟锦瑟，你！”

钟锦瑟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赶紧跑到聂天阙身边，躲在他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你瞪什么瞪！信不信等会让他接着打你！”

聂天阙该做的已经做完了，没有闲情再动手了，提起钟锦瑟的衣领，从窗口飞出去。

钟锦瑟差点被他勒得窒息，还好他很快就变成小企鹅了。

他们刚出去，副院长就启动了紧急抓捕，整个别墅区都响起了警报声。底下的巡逻机器人汇聚在一块，眼前的液晶屏弹射出一束束光芒，照射到正在天上飞行的聂天阙身上。

钟锦瑟有点担心：“我们会不会被围殴啊。”

聂天阙没理他。

“要是等会跑不了，你就把我丢出去吸引火力吧！”小企鹅自以为这么说很悲壮，而且他觉得聂天阙下一句话肯定要说要走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