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没听清楚,他停下车,开门后直接栽到了地上。
负责接应的人吓了一跳,连忙把他扶起来:“怎么回事,遭到袭击了吗?”
司机无力点点头:“差点折了。”
那人脸色一绷:“学生呢,学生还好吗?”
回答他的是司机惊天动地的一连串咳嗽。
司机悲愤道:“我特么就是被学生打成这样的!”
那人:“……噗!”
司机:“你笑了!”
那人打开后车门,把昏迷的闻纵架了下来送上飞行器:“行了,快起来,被学生打成这样你也好意思说。”
司机:“要不我把她叫醒你俩打一场?”
那人摊摊手:“免了。”然后又踢了司机一脚,“别耽误时间了,好戏快开场了。”
闻纵醒来的时候脑子还一片混沌,那个司机一点数没有,大片大片的迷药就往脸上怼,那个剂量简直能迷晕一个六人小队,更何况只有她一个人呢。
睁开眼睛的时候,闻纵发现这是一个有些简陋的房子,房子中空空荡荡,只有点点恒星光从有些破烂的窗户中透了进来。
房子里除了她没有任何人。
闻纵试着动了一下,手脚全都被牢牢锁住,手腕上的光脑也不见了踪迹,低下头一看,用的应该是一种指纹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