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绒点头又摇头,如果可以呼呼,吃不吃糖糕好像也不是那么要紧,何况师兄刚刚还说自己已经长大了可以少吃点糖糕,不然就太丢人了。
长大了……
姜绒迷糊的脑子终于有点清醒了,想起来他一个人面对唐明和一群怪物,那群怪物不要命地朝他围过来,他当时还想如果闯不过去,他可能就要去见祖宗们了。
为什么现在又在师兄身边呢?
“师兄,我在哪里,唐明死了吗,那群怪物死了吗?”
唐麒把他抱起来,用厚厚的衣物盖住他的后心,姜绒自从五岁之后就一直是纤细瘦弱的身形,被衣物这么一裹更是显小,在唐麒怀里仿佛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唐麒也拿出往日哄孩子的手法,轻轻拍哄,低声回答他的问题:“死了,他们都死了。”
说着,他朝门外吼了一声,门外等候的侍从立刻捧着物什鱼贯而入。
侍从们都是唐门各据点买来的奴役,身家性命都被各堂主捏着,俱是不敢生二心的。
侍从们将吃食放在床前的矮桌上,又将洗漱的热水放在一侧,等候唐麒的嘱咐。
唐麒挥挥手:“你们都出去吧。”
侍从们有些惊讶,但也不敢有什么话,既然器堂堂主不愿意把照顾草堂堂主的活计假手于人,他们乐得偷闲。
唐麒起身梳洗,离了唐麒姜绒自己一个人趴在床上,身上的痛苦更加严重了,“师兄,你回来……”
唐麒是姜绒的止疼良药,不管受了多重的伤,中了多深的毒,只要唐麒在他身边,他就能恢复得更快,疼得糊涂时要与唐麒亲吻也是因此,这种肌肤之亲总能减轻姜绒的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