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映禾看着姜绒,他在努力回想自己印象中的姜绒和现在的姜绒到底哪里不一样,难道是他的记忆出错了吗,他的父亲也说过姜绒是门中年轻人里最好哄骗的,但是他身份特殊,如果不到必要时候,尽量不要与他发生冲突。
“姜绒,我不过是想要个药方,你竟如此抗拒,是因为门主师伯不在门中,觉得无人能管束你吗?”
姜绒被这话给逗笑了,“映禾师兄,你不能因为一个药方就这么空口白牙地诬陷我吧,具体事项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这个药方是否有用,是否安全,我完全不知道。你要这样的药方又有何用呢?还是说,你已经知道我的药方有用了,是唐海长老告诉你的吗,为什么他告诉你却不告诉我呢,还让你如此生硬地来抢,唐海长老是故意要为难你还是要为难我?”
草堂门口发生争执,引来不少路过的弟子驻足,尤其是来草堂复诊的弟子把他们二人给围了起来。
姜绒的这番话其实是逾矩的,话里话外指着唐海长老骂,可是唐映禾不占理,顺带着唐海长老也不太占理,唐映禾被驳得哑口无言,更加加重了这两人的理亏之感。
唐映禾恼羞成怒:“姜绒,你这是犯上,长老岂是你一个年轻弟子能议论的?”
姜绒闻言,突然恍然大悟:“映禾师兄说的是啊,你也犯上啊。”
唐映禾怒道:“你说什么!口不择言的人是你!”
姜绒:“我是堂主,你只是一介普通弟子,你站在我的草堂门口对我颐指气使栽赃嫁祸,还诬赖我犯上欺师,这可是门规中明文写着的重罪。”
“什么重罪,快说与我听听!”唐沐雨的声音突然从围观人群中传出来,周围的弟子连忙给他让道,这可是现在刑堂的一把手啊!
姜绒一把拉住唐沐雨,小孩似的跟自家师兄告状:“二师兄,唐映禾应该是离开门中太久了,我觉得需要刑堂重新教教他唐门门规,这样才能为烟堂弟子做出表率,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