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麒没法子否认，只能认了。

“母蛊寄生的人身上都会有股特别的香味，无双哥哥是茉莉香，我在夷州就闻到过，可是我一直闻不到自己身上的。直到上个月十五那天，你亲我很厉害，还……”姜绒说着往唐麒身下看去，他的脸更红了。

当时他还很吃惊，但是唐麒从来不是好色重欲之人，没有理由在照顾毒发的他时有这么龌龊的念想。所以他知道一定是他身上有什么东西让唐麒失控了。

“我去问过乌长老，他说，你心中隐藏对我的念想会被这股香味引诱放大。他还说并不是所有母蛊雄蛊的寄主都会产生这样的情愫，除非……除非你从一开始就是这么爱我的！”姜绒红着脸瞪着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唐麒。

唐麒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被姜绒这个小笨蛋这么质问，还问得他哑口无言。

姜绒生怕他跑了，“你别躲！哥哥你告诉我，你到底把我当成你的什么，是兄弟，还是……还是情人？”

唐麒如何再躲，两人四目相对，姜绒眼里的期待让他无法再隐瞒，“我的意中人只有你。”

姜绒的眼泪突然就涌了出来，之前他还有许多的不安和困惑，但是唐麒的这句话把这些都抚平了，他开心极了，扑到唐麒怀里，紧紧抱住他。

“你怎么能瞒我这么久！为什么之前要骗人！”姜绒又哭又笑，忍不住捶了唐麒两下。

唐麒抱紧他，“为了查清万灵母蛊的情况，我不后悔骗了你。”

“那天你亲了我又满脸痛苦地走了，我以为你是嫌弃我，我还猜你是不是为了圣子才忍得那么辛苦，我难过了许久。”姜绒把自己难堪的回忆告诉唐麒，他当时真的以为是自己引诱了唐麒，唐麒控制不住又不愿意碰他，若不是乌长清告诉他真实的原因，他也许还是无法从沮丧绝望的漩涡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