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知道唐麒是武艺高强之人,因此不敢掉以轻心,有狱卒向长官提议穿唐麒的琵琶骨,但是被长官否决了,“不能伤他,至少不能在明面上伤他。”
唐麒闭目养神,即便水牢阴寒入骨,他依然稳坐泰山。
“你倒是稳得住,就是不知道宫中那位能不能撑得住了。”
说话的是唐帝身边的贴身侍卫高灵曲。
唐麒睁眼看他,“你的主子就是这么交代你的?”
高灵曲微怒,“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草莽!”
唐麒嗤笑一声:“告诉你主子,三日内长安城必乱,若不想死,趁现在赶紧逃了吧。”
高灵曲回到宫中,将唐麒的话转述给唐帝,并且添油加醋地控诉唐麒的无礼傲慢。
“陛下,这样的草莽匹夫留之无用,不如一刀杀了。”
唐帝冷笑,“先让他尝尝天牢的手段,再杀也不迟。”唐帝素来残暴弑杀,他杀人从来都不选干脆利落的,他爱看敌人受尽折磨如蝼蚁般在他脚下任他磋磨。
“陛下的意思?”
“这还须朕教你?”
高灵曲顿时明白,被带回宫里那位说不能动,只要不让人看出来不就行了?
姜绒被锁在这奢华的宫殿里,心中却十分煎熬,即便他说过不许人动唐麒,可是这里不是唐门,他们受制于人,如果唐帝真的打算鱼死网破,他也没法。
姜绒忍不住咬手,突然,宫殿的门被打开。
衣着华丽的宫人们鱼贯而入,捧着各式佳肴和华服依次排开站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