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倒一时半会儿是有些解释不清了。”唐演也没抗拒,就着茶吃着桌上摆放着的精致糕点。

“还记得我在安河镇你借给我的一千两银子吗?那银两便就是都投去这里做生意去了。”

“原来如此。”谢寅对初见唐演的时候印象极深,自然也不会忘记有关于唐演的点点滴滴。

“原来两位认识——”焦燕也有些意外,但这段时日她也算得上是见惯了大风大浪,视线往唐演和谢寅过近的距离之间放了放,再偏偏脑袋,“谢公子,如今我东家也算是到了,小女子见两位关系匪浅,便就不在此多作叨扰,还请两位好好聊聊。”

说罢,她便就极为识趣地起身走了出去。

该说不说,焦燕这眼力见,那是八个王世明和星宿各加在一起都学不来的。

屋里没有了外人,唐演便也不多作拘束,他靠在谢寅的肩头,再随手择了桌上一块牛乳糕递到谢寅嘴边。

“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家还有这么几个铺子。”

虽说是确立了关系不错,但骤然间这样亲昵,谢寅表现得便就有些不适应。

不过对于投喂过来的食物,却也还是老实地一口吞下了,可还是缩了缩肩膀,显得是有些可怜。

“我也不知道今日要过来与我商谈的人竟然是你,如果早知道,我便就不出门了。”谢寅说,“这几家铺子是我娘的嫁妆,这么多年都是我一个人在把持着,不过我没什么经商头脑,生意一直都不温不火。”

京都一年之中开设的大小商铺数以千计,能在一个地方长久留住并无太多亏损甚至还有可能有所盈余,便就已经是极大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