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些家啊国啊的,哀家无意与你们在这些事上争论高低上下,更没有心思去管玄家与你们的斗争,今日哀家传唤你们来,不过是想要叫你们两人去办一件事。”
唐演与谢寅的身体可以说是在玄太后提及他们两家的时候便就完全僵硬住了。
要知道他们两家合作看似紧密,实际上处处都精心做了遮掩,以免被更多人看出其中关联,现在听玄太后一番话,只怕对方是早就已经洞悉了他们的所有所作所为,甚至是所有与他们相关的家家户户,玄太后怕也是早已知晓。
可方才玄太后又说不愿意插手他们与玄家的事情,仿佛是把自己从玄家当中摘除出来,可却还是让唐演与谢寅出了一身冷汗。
要知道,如果玄太后真正早就知道所有,她只需要随便一个挥手,便就可以以“结党营私”的罪名将他们一网打尽。
唐演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玄太后正在诈他们,故而面上也不敢表露太多,可偏偏略微加重的呼吸还是让唐演显得似乎是有些紧张。
谢寅亦是相同。
“您贵为太后,不论是安排何事都会有人争先恐后去做,我与谢寅都不过是世家小辈,何德何能能为您办好您吩咐的事情?”唐演壮着胆子说道。
玄太后的美目一转,再是落在了唐演身上,过了会儿,她脸上便就浮现出一个有些嘲讽的笑容。
“对,原本此事,哀家只想安排谢寅一人去做。谢寅十四岁的时候被下了寒毒,身体至今尚未痊愈,可奈何他身上本事不减,多次夜访玄家都能够全身而退,是做这件事的不二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