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寅是米,他是老鼠。
毕竟不想在自己十八之前卿卿我我的人并非是唐演,而是谢寅。
谢寅住在偏院,太医才给唐演包扎完脑袋,唐演便就来到了谢寅的屋中。
谁知道一推开门,便就看见唐儒闵坐在桌边,谢寅的右腿则是包裹的像个粽子一般半吊在床沿。
见到他来,谢寅的第一反应还是去掀被子挡住自己的伤腿。
不过可惜唐演已经见到,纵然是谢寅想要遮遮掩掩也来不及了。
在唐演质问的目光当中,还是唐儒闵先开口救了谢寅一命。
“大夫说你脑袋上的伤口需要静养,你怎么就过来了。”唐儒闵说。
“是谢寅先找到我,所以我特意过来看看我的‘恩人’情况。”唐演故意将“恩人”两字说得极重。
唐儒闵的视线在唐演与谢寅之间左右转了转,最后似乎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遂朝着唐演招招手,示意对方在自己身边坐下。
“你来的正好,我们在谈论昨日夜宴上的事情,以你的性格怕是下回我去你房间还要给你解释一遍,左右你现在都过来了,就一起听,下回也不必问我那么多了。”
唐严致有意让唐儒闵继承唐家基业,即便唐儒闵自己是想从零做起,也并不妨碍此时便就让唐儒闵加入到唐家与人的斗争中来。
又或者说,唐儒闵这么多年的努力,其实就是为了这么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