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山匪猖獗,外地前往京都的好几家货运队伍都被抢劫了,朝廷颁布了命令,说是士兵当中如果有谁可以剿匪成功,便就可以破例提拔,家里二弟和父亲都不知道到底是在为了什么事忙,我问娘亲,娘亲叫我来同你们两人商量拿主意,你们怎么说?”
“你如何想?”谢寅问。
唐兵说:“我想去。”
“可你知道即便是你真的剿匪成功了,你的官职也不会有任何的变化,唐家是文臣世家,如果半途出了个武将,只会更为人忌惮。”
谢寅这么多年与玄家周旋,有关于朝堂自然看的要比唐兵来的更加通透。
“我知道。”唐兵却回答,“不过我一直都觉得,能人善用,即便我是出生于文臣世家,可我一身的抱负并不在文书上,即便是真不能在武学的领域发光发热,我也想尽可能用我自己的本事给京都的百姓谋取福祉,那些山匪猖獗,迟早一天会祸害到附近百姓,与其等到那个时候,倒不如现在我就先把他们全部扼杀在摇篮之中了。”
唐兵这一番肺腑之言出口,谢寅与唐演就知道这回是劝不住了。
说是拿主意,实际怕是劝了也不会听。
唐演与谢寅对视了一眼,也都知道了彼此的想法。
唐演知道唐兵这人就是一头牛,认定的拉不回来,胡璇樱怕也是看出来了自己儿子的想法,这才踢皮球踢到了他和谢寅这边来,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