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动作未停,唐演也不过是分神到了唐文那边想听听对方又想要说些什么,结果等了半晌也不过就是这么句狠话,实在是让唐演忍不住发笑。
“哪能有表哥这么厉害,能屈能伸,状元您现在是考不上了,这回要是当真剿匪成功,只怕表哥就要走上和之前姑姑安排截然不同的路途了吧?”唐演问。
唐文最憎恨有人谈及他没能参与科举一事,特别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还是那个他认为的主犯时。
当即,他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约莫是感觉唐演八成是活不过今天,他竟是半点不加以掩饰地质问起了唐演:“那件事是你做的对不对?是你让人在科考当日把我关起来害我无法参加贡院的考试是不是!?”
“你我本身在白鹿书院的时候就已是不死不休,你利用黄家想要我的命,利用考试想把我清出书院当中,就和你与你娘在安河镇让人对我做的一样,想让我被作弊的名声纠缠半生,如今也不过就是小小回敬,你不过是没有参加考试,相对比你们娘两想要对我做的事情,不过是没有参加考试,很过分吗?”
唐演的反问很轻,可最后落下来的四个字却是实打实落在了唐兵的心上。
“你知道?”唐兵眼中并无心虚,他抓紧两人之间的绳索,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唐演,眼里写满了癫狂和愤怒:“你早就知道对不对!?你知道我娘和我到底都想要对你做什么,所以才能如此顺遂对不对!”
他骤然拔高声音,顿时就吸引了前后所有人的注意,最前面的唐兵距离比较远,连带着喊过来的声音也显得格外遥远。
“雁宁!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