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青怕扯着他背后的伤口,不敢挣扎,反而乖巧仰着脑袋,回应着男人的亲吻。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只知道船只已经起航,行经了数十重山峦。
姑娘娇喘更重,她最后咬了一下男人的唇瓣,轻轻吮吻了一下。
她靠在男人的颈项间,抬手捂住了男人的唇,不许他再继续亲吻自己。
“够了,我不行了。”圆青再一次败下阵来。
穆宴辞亲了亲颜大姑娘的手心,嗓音低沉暗哑,低低地嗯了一声,“娘子睡罢。”
圆青又爬上床,睡了小半个时辰,这才觉得好些。
下午醒来,圆青给穆宴辞换药,颜闲进来,在一旁看着,陪爹爹说说话。
芸娘端着熬好的药进来,“夫人,药已经放温了,可以喝了。”
圆青谢过芸娘,端过来,打算喂穆宴辞喝。
穆宴辞见有外人在场,便伸手接过,一仰脖子就喝了。
圆青看得是目瞪口呆,抬手用帕子给那人擦了擦嘴角的药汁。这药味儿她闻着都觉着苦……
颜闲从荷包里掏出了一枚金桔蜜饯,走到床边,踮起脚尖,喂到爹爹嘴里,“爹爹吃,甜。”
穆宴辞吃了,看着儿子明亮的眼睛,勾唇浅笑,“闲哥儿乖。”
芸娘又递给圆青一杯漱口茶,圆青递给穆宴辞漱了口。
圆青问穆宴辞是否要下床走走,穆宴辞点头,穿了鞋,披了大氅,头有些晕,他顿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