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
穆润英架在姑娘纤细脖颈上的刀,无奈往后退了三根指头宽。
他低声笑骂了一句:“没想到我们拼死拼活,三军围城,是为了给你们两个傻子搭戏台,唱戏的啊!”
身后的红色披风迎风飘扬,猎猎作响,一身银光铠甲的穆宴辞早已手握长枪,奔至穆润礼前方三米处。
他和穆润礼对视一眼。
穆润礼眸光看似平静,实则暗含杀机。
穆宴辞拉紧缰绳,缓缓朝颜圆青走去。
那两名先锋出列,朝穆宴辞冲来。
颜圆青见人已来到眼前,早已哭得梨花带雨,眸光全被水汽遮挡,看不清人,她用力地闭了闭眼睛,怒嗔道:“傻子!还不快走!他们要杀你!”
却错过了穆宴辞从马鞍袋摸出一个扁平的匣子,约摸长七寸,厚三寸,朝穆润礼等人射出二十七枚银针的一幕。
穆润礼被射中了一只眼睛,登时流血,他大惊失色,痛得从马背上跌倒,“穆宴辞,你偷袭本世子?”
穆润尧也中了一针,口吐鲜血。
那两名先锋中的银针最多,嚎叫一声滚落下马,暴毙而亡。
穆润英眼瞳大震,这是什么暗器?怎么这么厉害?
他从未见过此种厉害的暗器。
穆宴辞道:“兵不厌诈。这银针都淬了西域奇毒,一刻钟之内不解,毒液就会流经四肢百骸,暴毙而亡。解药在我的军师手上,”说着他又从马鞍袋掏出了另一个暗器盒子,扬了扬,“是杀了孤,然后两军厮杀,你们几个主帅都陪葬,还是放了孤和太子妃,换取解药?你们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