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底下暴晒一个星期,迎客松还不得死了。
“并不,因为这个花盆的阴气太重,已经影响了迎客松,所以太阳晒不死。”
厂长摸了摸下巴,笑,“小丫头,你竟然在宣传封建迷信。”
“孤陋寡闻了你,我这个叫玄学。你不信是吧,那这样我们俩打一个赌,过几天是不是要乘长途车出差。我告诉你两个时间,一个早晨七点多,一个上午十点多的车票,七点的这班车虽然早,路上会堵车而且堵很长时间。十点这班车正好能避开这个堵车时间,你要不要试试?”
林霜天说得一本正经,那眼神真挚得让人不忍心怀疑。
可她明明就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骗子,竟然大言不惭的说玄学,还告诉他两个时间点,一个堵车,一个不堵车,简直是笑话。
厂长很不客气地把林霜天赶走,叫来办公室主任,说了出差的事情。
也不知怎么的,他忘了林霜天说买车票的这件事。
林彩霞抽空去办公室主任那说了辞职的事情,周海请假没来上班,她暂时放轻松了一些。
然而她整个人闷闷不乐,旁人以为她担心周海,便有人打趣问她不上门去看周海吗?
林彩霞听了这些话,脸色更加苍白,神色怯怯的像是遇见什么可怕的事情。
落在外人的眼里,都以为她担心周海家人看不起她,便有人捣了捣说这话的人,众人便岔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