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来,她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仿佛干涸的土地得到雨水的滋润,骨髓仿佛清洗了一遍,法力回来了七成。
花盆自带的阴气消失,林霜天把盆栽放在院子的角落,让它吸取天地精华自生自灭。
三天后,面容憔悴的厂长亲自来到了林家,见到了林霜天便伸出手,还没哭,眼泪水就往下掉,“小霜啊,你救救我。”
这三天他的头痛得不仅没减轻,反而比之前更厉害,一天比一天疼,再疼下去就到了生不如死的地步。
林霜天带他进屋,伸出右手三根手指,做了个数钱的动作,厂长很识趣的从包里面掏出一万块钱。
林霜天进屋里屋拿了招魂铃上的针,左手中指上放了一滴血,血液渗透进针尖上。
她出来,在厂长的十宣穴上放血。
“这就好了?”厂长惊讶,他不知道的是,针尖上带着林霜天的血已经进入了他的身体,自然是这些阴//邪之物不能抵抗的。
“好了,你回去吧。要是不放心,我姐还有工资没拿,你大可以把那个做抵押。”
你姐工资才几个钱?
厂长心中不满,很想大骂她一顿。
然而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想了想,还是先离开了。
他走到了院子门口,突然回头,问:“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
“为什么我每次想和别人提起你,这件事却总是说不出来?”
林霜天忽然就笑了,笑容说不出的诡异,“说不出来那就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