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周海撞断她的腿,让她受点挫折并非坏事。
可惜啊,她遭受了那么大的伤害。
林霜天的心口微微发颤,她居然有点被夏明俊说动摇了。
她沉默不语扎完最后一根针,刘红见她不说话,似乎这个话题影响了心情,故意岔开话题:“小霜啊,别人说银针不稳定容易断,都用不锈钢的。”
林霜天取了一个酒精棉球擦手:“因为他们不是我。”
好吧,你最牛逼你最了不起!
刘红干巴巴地笑。
知道她不相信,林霜天不想解释,银针能验出患者体内有没有毒,即便她现在法力没完全恢复,也能手法娴熟轻松地把每一根银针稳妥妥地刺入穴位。
她往刘红脸上扫了一眼,慢条斯理地开口,“你今年多大。”
刘红愣了愣,下意识地看了眼夏明俊,“三十七。”
“五四年属马?”
刘红点头,趴在床上的夏局长突然扭头,“我四十,属兔,小霜能不能看看我俩还有可能有小孩。”
林霜天对刘红点了下头往外屋走,刘红愣了两秒,在夏明俊含笑注目下,跟了出去。
两人结婚十多年,她已经绝了有小孩的念头。
林霜天给刘红左右两只手搭脉,脸色肃穆眼睛眯了又眯,最后松开手却紧紧地盯着她的脸。
“怎、怎么了。”刘红紧张地小心肝都要出来了。
林霜天收回视线,突然笑了,“若在古代,你倒是个绝佳的女修。”
刘红被她笑得莫名其妙,毛骨悚然,只觉不是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