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与常宁无关。”蔺启扫一眼蔺宜康、蔺闻和蔺怀,“说句大不敬的话,你们连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好,就不要再妄图插手我的事儿了。”

蔺宜康并蔺闻和蔺怀三父子,脸上都是青了又白,白了又黑,蔺宜康气得一时没吭声,蔺怀嚅嗫道:“老三,你、你、你简直是岂有此理!你这话说得……毫无道理,一码归一码,我们的事儿……和你的事儿,不、不一样,你不要混为一谈!”

说着,蔺怀也发现了常宁,眸光一滞,舔了舔唇。

“蔺仪!”蔺启压着火气喊了一声,随后缓缓转身,却对上了常宁的眼睛。

墨黑眸光轻动,错愕、惊讶、难为情蕴在如潭的深渊里。

常宁抿唇轻笑,语气淡淡:“诸位在开家庭内部会议么?我来得可是晚了?”

在一屋子人的惊愕与尴尬中,常宁在自己的座位上落座。

蔺珍、蔺仪挨着蔺怀夫妇,坐在常宁对面。

蔺仪看了常宁一眼,眸光闪过一抹惊慌失措,垂了眸子,手帕被她揪得几乎要烂掉。

她听到心上人和她说起济慈寺的绑架案,虽然没有明着说是常宁和蔺珍,可她心底却十分怀疑,于是便去旁敲侧击问蔺珍。蔺珍是个不会藏奸的,她随便问问,便在心底证实了自己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