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引起了兵部右侍郎崔琰的不满。
没事也要给蔺启整点幺蛾子出来,联合兵部的其他人排挤蔺启。
可蔺启沉稳老练,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心胸豁达,做事有手段,很快就征服了部里的其他同僚,渐渐站稳了脚跟。
这日,崔琰端着茶杯,阴阳怪气道:“听说,常宁公主同时在和工部右侍郎傅良吉、北镇抚司的锦衣卫指挥使陆嘉鸣厮混,也不知,她最终会选哪个做下一任驸马呢?”
蔺启当时正坐在案前看文书,听到这个话,脸色一沉,忍了忍,没搭腔。
崔琰犹嫌不够,和一旁的同僚讥嘲道:“这常宁公主,是个旺夫的,踹掉一个从六品的翰林院编修,前夫摇身一变,立马成了从三品的大官。如今这两个,都是正三品,万一再和离,估计都得往正一品大员上走喽。这么说起来,咱们这么踏踏实实熬资历,可真是拍马也赶不上陪常宁公主睡一觉爬得快呢。”
同僚虽也羡慕蔺启,可到底蔺启的出现,没碍着他的事儿,这种带有恶意的讥嘲,他便没有笑。
嘭的一声。
同僚只觉得眼前一阵虚影闪过,脚边便流了一滩茶渍,有盖的茶杯碎得稀烂,而崔琰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崔琰,你这张嘴,该洗洗了。”蔺启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拍了拍崔琰的脸,用散漫的语气道。
崔琰:“你、你殴打朝廷命官!”
蔺启起身,用墨蓝锦帕擦着手指,“你去找御史告我啊!崔琰,你辱骂皇家公主,还影射皇上昏庸无能,你觉得你能逃得了吗?”
崔琰:“……”
崔琰气得翻了个白眼,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