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是第三个。”喜春道。

过了一会儿喜春又道:“姑娘你好聪明啊,居然赢了张修鸣。”

玉珠笑笑,没吱声。

“你躲哪儿啦,这么快就被找到了?”

“哦,就是孙老四的房间外头的门后边。”

“嗯,那孙老四没在家么?”

“唔,没有……哦,我看见他的房间里有一大坛酒,就放在柜子上。难怪他屋子里一股酒味。”

“他是个酒鬼嘛,醉死了也不稀奇。”

……

说得差不多了,玉珠拉着喜春去上房看母亲了,故意留下了那篮子夹竹桃。

紫竹听完她俩的对话,心里头突突地跳起来。

她长这么大,从来只有被凌|辱,欺负的份儿,没有害过人,可现在,沈娘子的处境,真的很堪忧,却又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每日担惊受怕,担心孙老四还会故态复萌,三不五时来爬墙,使些下作手段,万一被他得了手,那可真的是没法活了。

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

敦三爷总也不见来,上次新买的料子,衣服做了一半,到现在也不见娘子捡起来。

若敦三爷再不来,娘子恐怕都要煎熬出心病来了。

中午在南房吃午饭的时候,紫竹便对陈婆子提起了敦三爷的事情。

“周武不是打包票了吗,会让敦三爷往咱们这儿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