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看看时辰已经不早了,便推说下次再来看。
留下桓预的香囊,托她转交。
后来谢夫人知道了,倒是凝眉沉吟了半晌,第二日,便打发人送了两匹妆花缎到西院。
兑现了那日在老太太跟前许下的话。
对于西院的人,倒实在是意外之喜。
沈氏很开心,赶紧给女儿又裁了两身新衣裳,让玉珠每日穿着不同的衣裳去上学。
从二房的院子出来,天已经彻底墨黑了。
喜春打着灯,走在前面,她有些不认路。
“是这边呀,”玉珠无奈失笑,拽住喜春,往另一头走去,“你跟着我走了这么多天了,每天早晚,来回少说也要走四回,你怎么会走错呢?”
喜春嘿嘿一笑,“不知道呀,这里太大了,走着走着就晕了。”
天一黑,就更加看不清路了。
虽然门口都挂着灯笼,路上也点着灯,可到处都黑越越的,她害怕。
到了大房的院门口,玉珠和二门上该班的人说了一声,便被客气地请了进去。
此时,桓颂和桓颢已经从练武场回来了。
丫鬟直接把玉珠领到了大郎桓颂的房间。
兄弟俩都住在东厢房,东厢房也是一明两暗的布局,桓颂是大哥,住在左边里间,桓颢是弟弟,住在右边里间。
“大郎,三姑娘来送香囊给你。”丫鬟敲了敲门,立在门外道。
桓颂正要宽衣沐浴,闻言,赶紧把已经松了的腰带重新系好,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打开门,把人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