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天还灰蒙蒙亮的时候,桓玉珠便醒来了。

她心里想着事儿,总睡不踏实。

她起床穿衣,没让沈氏操心。

沈氏很惊讶地看了女儿一眼,慈爱笑道:“囡囡起来啦,昨夜闹得那么晚,今早怎么起这么早?太太不是说了,今日可以晚些去请安吗?”

桓玉珠嗯了一声,自去梳洗。

也不要人跟着,自己去了上房,走到二门上,去找昨晚上夜的婆子打听。

一问,发现并没有出什么事儿,她揪着的一颗心总算松了下来。

可到底不放心,用完早膳,她便带着喜春出去了。

转到祠堂附近,发现那儿有人守着,祠堂的大门紧闭着,门上的匾额赫然写着“桓氏宗祠”四个大字。

“颢哥哥是不是在里面?”玉珠问守门的小厮道。

左边的小厮答说里面没人。

玉珠不信,又问右边那个目不斜视的小厮,“他说的是真的吗?”

那小厮眨了眨眼睛,然后点点头,仍旧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那我能进去看看吗?”

“不能。府里有规矩,平日里若没什么事,一律人等,皆不准入内。”左边的小厮道。

玉珠点点头,走出两步,又折了回来,冲着祠堂大喊了几声:“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