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响,桓敞尚未转身便问:“你父亲有什么话要说?”

“大伯父容禀,”桓玉珠一怔,走上前,又福了一礼:“侄女来,是为了颢二哥。”

“他又怎么了?”桓敞语气不善地道。

“他借了我的私房钱,”桓玉珠又是一怔,似是没有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她分明记得,上回在老太太房里,甄夫人说大老爷还是很疼爱桓颢的。她眨了眨眼睛,灵机一动,便扯了个谎。“我今日要用钱,但我找不到他。大伯父能帮我叫他出来吗?”

桓敞脸色更沉了。

什么?他竟然去向三房一个姨娘生的女儿借钱?简直是丢尽了他大房的脸面!

本来他还在为昨晚出手打狠了他感到懊恼,看来还是打轻了。

孽子!

“他不在房里吗?”语气依旧冷沉,桓敞一怔,似是想到什么,脸色一变,撩起袍摆,匆匆走了出去。

玉珠和喜春跟在桓敞后面一路小跑。

再次来到桓氏祠堂前,守门的小厮见了桓敞,慌忙行礼。

“开门。”桓敞沉声。

小厮推开了大门,玉珠见里面的门是关着的。等不及了,她提着裙摆,飞快地跑了进去。

两个小厮想出声制止,但见桓敞没说什么,也就讪讪地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