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宝珠愣了愣神,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她的心全在哥哥身上,当下也点头附和道:“是呀,我哥哥也不知中了什么邪,非得和颢二哥坐一辆马车,万一真要是出点事儿,我娘还不得撕了我!”

“二姐姐放心,”桓预眼神里闪过一抹阴鸷的光,“我们定会在二太太跟前帮你说好话的。这件事责任全在玉珠一人身上。”

桓宝珠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嗯。”

后一辆马车内,桓玉珠背靠着马车壁,伸长两只小短腿,坐在地毯上,在腿上放一个坐垫,让桓颢枕在自己的腿上。

桓项坐在软凳上。

桓项不止一次对玉珠道:“三妹妹,你上来坐罢,你这样坐着不舒服呀。”

“可我若放开颢哥哥,颢哥哥会更不舒服的。”玉珠很倔强。

今晚要不是桓颢赶来救了她,她恐怕不死也残了。

这点辛苦,她受得住。

桓项无奈叹气,“可你这样对他,他也不知道呀。何必这样委屈自己?”

“我一点儿也不委屈。”玉珠摇头,挪了挪桓颢的脑袋,让他躺得更舒服一些。

桓颢蜷缩着腿,侧身躺在马车里。

若不是他半垂的眼睫毛下面,墨黑的眼珠子还露出一半,桓项可能都要怀疑他只是昏睡过去而已。

桓项抿唇,气呼呼的,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