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性子孤僻,沉默寡言,和他不亲,桓大爷心里也有气,天底下没有老子去求着儿子的道理嘛。
桓大爷忍了儿子两年,终于还是决定宽宏大度一点儿,亲自去接儿子回府过中秋,可儿子呢,却对他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着实寒了桓大爷的心。
于是,桓大爷提前下了马车,去找一位好友喝酒去了。
回到公府里头,桓颢才发现,桓颂已经从大房的院子里挪出去住,有自己单独的院子了。
桓颢也十岁了,他也要挪出去单住。
甄夫人早上临时接到这个任务,便给桓颢挑了一处僻静的院子,安排丫鬟婆子过去收拾干净。
桓颢没有意见,回去给老太太请过安,便在自己的院子里看书。
“这里离主院也太偏了些。”杨七一边给主子倒茶,一边小声抱怨,“我才去瞧过了,大郎的院子比这里气派多了,又大又敞亮,离主院也近。太太真是偏心。”
“她偏心由来已久,你又何必气愤?”桓颢手握着一卷书,端坐于书案前,目不转睛,心平气和道。
杨七扁了扁嘴巴,没再吭声。
晚膳迟迟未见仆妇送来,杨七去院门口张望了好几眼,他嘀咕道:“今日可是二郎十岁生辰,就算没有生辰宴,好歹也该吩咐厨房,置办些像样的吃食送来呀。这样冷冷清清,连饭都不给准备,是什么意思?”
杨七去下房找冯奶娘,谁知冯奶娘被甄夫人打发出府办事了,还没回来。
也就是说,连那碗长寿面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