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说,死了也好,从此解脱了,一了百了。
西院的人个个都为他惋惜不已,尤其是桓玉珠,她急得好几夜都睡不着觉,饭也吃不好,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她每天疯了似的在桓颢的长生牌位前祷告,祈求他能平安无事,早点归来。
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派出去找的人始终没有带回他的音讯,桓玉珠再也坐不住了,她去求了庾夫人,要去济安寺烧香祈福。
庾夫人怜惜她,点了几个得力的小厮随行。
沈氏不放心,命陈婆子跟了去。
济安寺在东崖山山顶,马车只能停在上山的石阶前面的空地,然后一步一步爬上去。
桓玉珠拎着桃红夹裙,一步一步往山顶爬,没多久,她便走得累了,腿也酸了,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喜春在一旁扶着小姐。
陈婆子也用帕子擦着汗道:“姑娘,要不停下来歇歇脚再走?”
玉珠摇摇头,“没事,我不累。”
她很担心桓颢随时都会死去。
咬牙登上了济安寺,桓玉珠在佛前虔诚地礼拜,双手合十,口中喃喃:“求佛祖庇佑我家哥哥桓颢,保佑他平平安安回家。保佑他遇到好心人,给他提供吃食和住的地方。信女也会帮助其他需要帮助的人。”
她把自己攒的压岁钱,全都捐给了寺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