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春忙上去把支摘窗扶起来。
桓颢听了,墨黑的眼眸一亮, 微微勾唇,嗓音低醇, 唤了一声:“杨七!”
桓颂目光一时是又惊又喜又妒。
惊的是,那个和他一起长大的病弱二郎,如今竟然考中了解元!
喜的是, 他们两兄弟都考中了举人。
妒的是, 同为父亲的儿子, 他为何比他强出那么多?他自问勤学刻苦的程度并不输给二郎多少。可结果却总是天差地别。
怔了一会儿,桓颂才回过神来,忙对桓颢道了两声:“恭喜恭喜,二郎这下可真的是要闻名金陵了。”
桓颢微微勾唇,看向桓颂,拱了拱手:“同喜同喜。”
桓玉珠从门口进去。
杨七捧着早就备好的红包,笑呵呵地递给玉珠:“二郎早就给三姑娘备好了。”
桓玉珠接过来,一看,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不觉呆了一呆,疑惑地看了杨七一眼。
哥哥哪来这么多的钱?
杨七见大郎也在,不方便多说,便笑着走开了。
桓玉珠把银票塞回荷包,如常转身。
桓颂压住内心的惊涛骇浪,看向三妹妹,讪讪笑道:“不知道三妹妹会来,未曾预备红包,回头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