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下来,桓大爷立即笑着拍大腿道:“好好好!大丈夫何患无妻!颢儿,你能有这份远见卓识,为父甚是欣慰。你放心,为父知道怎么做了。你就安心备考,别的琐事儿一概不用管。”
“多谢父亲。”
却说锦绣阁内,桓金珠、桓珍珠和桓玉珠三个珠都在案前奋笔疾书,抄写《女诫》和《女训》。
桓宝珠闲着无聊,便每个房间都溜达了一圈。
她首先去了玉珠的房间,见她已经抄了两遍《女训》了,拿起她抄好的字在手里端详,眸光艳羡,“三妹妹,你这次是受大姐姐和四妹妹连累了,我们都知道,你做得没错。你这手字,写得当真漂亮!难怪洪嬷嬷都偏爱你呢。”
玉珠一边抄,一边自谦道:“二姐姐谬赞啦。幸而我这《女训》短,我再熬一两个时辰,也就抄完了。”
宝珠眨了眨眼睛,悄悄走了出去。
来到了桓珍珠的房内,只见珍珠才抄了半篇《女诫》,字迹也是中规中矩,无甚出彩之处。宝珠看了看,安慰了几句,又道:“大姐姐,你衣裳弄脏了,为何不打发丫鬟回来取衣裳呢?”
桓珍珠笔尖一顿,也知道自己这个借口其实没甚说服力,她眨了眨眼睛,敷衍着道:“坐了半日,我想出来透透气,便自己回来更衣了。”
写了两个字,又忍不住质问宝珠道:“莫非二妹妹也认为我是为了私会外男,所以换了丫鬟的衣裳吗?你不信我可以,但你觉得,凭我和颢二郎的交情,他会为了我说谎吗?”
桓宝珠讪讪笑道:“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大姐姐何必这么剑拔弩张的呢?是啊,颢二哥为大姐姐作证,所以才免了大姐姐的嫌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