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一定是在诈她。

他不可能有曼陀罗的解药。

谁也不可能事先准备好曼陀罗的解药。

“你这是何意?”桓金珠瞪大两只眼睛,看向桓颢,又看看母亲甄氏,“你是说我母亲知道事情的真相,而你有解药?”

“那你赶快把解药交出来啊!”桓金珠扑上来,就要抢,“你藏在哪儿了?你还说你自己不是毒害我哥哥的凶手,你连解药都预备了,怎么不是杀人凶手!”

“只有杀人凶手才会有解药!”说着,桓金珠用力捶打桓颢的胸口。

桓玉珠上前,一把抓住桓金珠的手,把她推至一边。“你这个没脑子的蠢货!你听不出来颢二哥话里的意思吗?大太太知情,说明什么?你用你这猪脑子好好想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屋子里陷入了沉默。

众人都屏住了呼吸。

率先明白过来的刘大娘子,忙屏退了下人,就连那两个被捆起来的小厮和仆妇也一并清了出去。

刘大娘子又三令五申:“谁也不得嚼舌根子,都把嘴给我捂严实了,若是漏出去半个字,统统打死。”又吩咐心腹,“你去给我看着他们,谁要是不听话,给我狠狠掌嘴。”

着莲青色比甲的仆妇答应着去了。

刘大娘子做完这一切,这才独自转身进屋,把门关上,“按说,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一个外人不便在场。只是今日之事,毕竟发生在我府上,倘或闹出来,我们也脱不了干系。我在,一来,搞清楚事情原委;二来,也是做个见证。你们放心,下人们我已经严令,不许议论此事,不会从我们府上传出去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