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另外从董大夫医馆抓了几副药。
此时路上行人渐渐稀少,倒也不用担心玉珠被人看了去。
只是桓颢带着玉珠走出医馆的时候,张修鸣盯着玉珠的帷帽看了许久,他快走几步,想问玉珠是不是南壶巷的大姐儿,却见桓颢把人护得紧紧的,根本半步都不让他靠近。
张修鸣不死心,又去缠着董大夫盘问桓颢的来历,董大夫不堪其扰,便说了几个字:“桓国公府的人。”
张修鸣歪着头想了很久,似是想起什么来。
当年大姐儿的父亲,可不就是一个大户人家的老爷吗?
孙嬷嬷还说过,他家就是姓桓的,金陵城内,姓桓的大家,不是白云路的巨贾桓府,便是龙须街的桓国公府。
莫非大姐儿是桓国公府的小姐?
方才没有机会见到大姐儿笑,若是她一笑,他保管能认出她来。
就是不知道,大姐儿还记不记得他。
却说桓颢把玉珠带回了桓国公府,直接送她回了锦绣阁,吩咐崔奶娘给玉珠煎药,准备生病期间的清淡饮食。
崔奶娘都一一地应了。
“对了,三妹妹馋肉吃,奶娘给她做碗瘦肉粥罢,肉要炖得稀烂,好克化。”
“是,二郎只管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