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尧哦了一声,原来那起水匪是得罪了桓大人的妹妹,怪不得。想了想,心里那点子八卦的心思泛起,又一脸疑惑道:“桓大人那样的品貌,成亲能有甚难?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若真是如此,我倒是认识专门调治这方面的大夫,很灵验的……要不要趁着在永宁镇停留,去看看大夫?”

杨七欲言又止,只道:“不是这么说,主子不用看大夫,他好得很……话已带到,小人便告辞了。”

“小七哥,你回去告诉桓大人,属下一定照办,把那为首的贼人打得不能人道!”章尧抱拳道。

杨七眨了眨眼睛,对于这声小七哥颇为受用,腼腆地点点头,骑马去追主子的队伍。

看守犯人的牢房里,眼尾有疤的那个贼匪眼睛肿成两个核桃那么大,似是被蜜蜂蛰了一般,小眼睛连一丝缝隙也瞧不见了。

他很不服气,哪有人动刑打眼睛的?这些人分明就是忌惮他水上功夫,以为打瞎了他,就能辖制他了,呸!

他骂骂咧咧,听见有人进牢房,便住了口,低吼:“你们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不是觉得我们阴险狡诈,不该动你的眼睛么?”章尧冷笑,目光冷厉,手上拎着一根碗口粗的木棒,慢慢走近。

牢房内,阴暗潮湿,常年点着灯。

巨大的阴影将贼匪笼罩,紧接着,牢房内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啊!!!!!!”

车马在滁州同知衙署前缓缓停下。

这是一处五进的院子。前面是公堂,公开审判案件或者宣布政令的地方,一共三间房。

从公堂进入二堂,有一道外宅门,有门子轮流值守。有人到访,需要门子进行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