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体都滚烫,似是能把对方融化掉。

玉珠嗯了一声,脸蛋飞红,她攀上桓颢平直宽阔的肩膀,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处,樱唇偶尔轻轻蹭一下他的脖颈。

桓颢闭了闭眼睛,捏在玉珠手背的力量收紧,哑声道:“玉儿别动。”

玉珠只喃喃道:“……哥哥,我难受……你帮帮我……”

桓颢抬起玉珠精致的下巴尖儿,一点一点儿凑近,气息渐渐不稳,却还是故意问了她一声:“……玉儿可是愿意为夫亲你?”

玉珠仰着头,杏眸氤氲,她眨了眨鸦羽眼睫,耳尖红透,双脚难耐地扭动了两下。她想点头,却又觉得一种莫名的羞耻感攫住了她。

玉珠知道桓颢也同自己一样难受,她死死咬着唇珠,偏过头去,娇哼了一声,“……不愿意,不愿意!”

她不知道自己在计较些什么,明明很想要,却不喜欢他用这样的方式来、来掌控她的欲念。他兴许是在报复她之前不让他碰自己,哼,真小气。

桓颢薄唇轻抿,唇角微勾,收紧了手上的力道。

他忍得很辛苦,但也不能是在马车上,正好磨一磨她口是心非的性子,让她以后适应他的亲近。

一时相对无言,马车声辚辚。

时间变得分外漫长,玉珠忍得生起了气来。一时不知是该怪自己,还是该怪桓颢,但她决定不让他碰自己了。

马车里的气氛有些冷凝,而两人的体温却逐渐攀升。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在白虎大街的桓府停下。

桓颢一把抱起玉珠,直往内院而去。

玉珠生气,便吩咐喜春备热水,她要沐浴。

喜春答应着去了。

秦老太爷听见动静,走出堂屋,看见桓颢等人,便扯着嗓子问道:“颢哥儿,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