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走到桓颢跟前,亲手给他解开衣袍。

桓颢墨黑的眼眸有些虚浮,淡淡地看着她,薄唇牵出一丝极淡的浅笑,嗓音低哑:“玉儿要亲自伺候我沐浴么?”

玉珠低低地嗯了一声,嗓音有些哑。

说话间,那人湿透的衣袍如剥开的洋葱,一层一层落在黄花梨木衣架上。

她的手触到他的腰腹,指下一片冰寒。莹白|粉嫩的手在腰间顿住,空气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桓颢身子虚弱,不想为难她,低声:“转过去。”

玉珠鸦羽眼睫轻轻颤动了几下,咬着唇珠,“我不。”纤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那人的裤腰,蹲下身,替他褪去了亵裤。

她耳尖红透,却没有一丝迟疑。

成亲半个月,她第一次扫过他那里。

桓颢头脑发昏,呆怔在原地,耳尖也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薄红。他在雨水里浸泡太久,身体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了。

一双柔腻的手扶着他的胳膊,催促道:“进去泡着。”

那人虽然已经快要神志不清了,却乖顺得紧,长腿一迈,只听得水声一荡,他整个人泡进了热水里。

玉珠用瓠瓜给他舀水,淋在他平直结实的肩背上,用桂花胰子给他擦身子。浓睫低垂,擦得十分细致,很快额头便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