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宝珠在锦绣阁绣嫁妆,待嫁。得知母亲要去看望玉珠,便写了一封信,托母亲带去。
桓珍珠已经十九,给她提亲的人,已经从穷酸秀才降到普通大户人家的填房,桓珍珠却一心念着秦策。虽然她收到了桓玉珠的来信,知道秦策暂时无心婚配,可她还是心存奢望,希望能打动秦策。
她绣了很多绣品,帕子、汗巾、罗袜,一针一线,无不用心,托人送去给玉珠,让玉珠转交秦策。玉珠现在看到珍珠的东西就头皮发麻,也曾忙里偷闲回了珍珠一封信,委婉暗示她,秦策不收她的东西,别再送了。
可珍珠不听。
玉珠能怎么办?没有闲工夫搭理她,也就不回信了。
白虎大街桓府中院东稍间内。
桓玉珠正在看账簿,黄花梨木书案前摆着一杯茉莉香片茶,茶香氤氲。
靛蓝细布帘子被撩起一角。
杜鹃走进来,含笑道:“夫人,前院来了两位客人,说是桓国公府的谢夫人和庾夫人……带了一堆东西来呢。”
倒不是杜鹃眼皮子浅,而是她早就听喜春说了大人和那府上的种种龃龉之事,如今他们见大人发达了,也上赶着巴结,她不是替大人和夫人感到解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