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后插来一把长刀,直直捅穿她的后腰。
偷袭者还未发出痛快的笑声,脖颈就被一条草藤缠住。不过瞬息,就被扭断了脖子。
没有异能吗。
松柏有些心虚,抬头看了眼车门,觉得上车可能会被批评。
可担心附近还有没有异能的偷袭者,还是打开车门上了车。
她的声音平稳,“直直往前走。”
“你怎么了?”舒蕴和闻到空气中丧尸的□□味。
这味道挺熟悉,这孩子每次被枪击后回来身上都有这种淡淡的腐臭味。
“没什么。”
舒蕴和侧头看了眼,她几乎整个人都陷在黑暗里。
孩子静悄悄,肯定是做了什么坏事。
他没再开口,跟着松柏的指示开车,十几分钟后,货车终于到达阳光下。
小车里,两人通过寻人仪器找到草丛里已经冰冷的尸体。
“我记得这把刀上涂了病毒,那辆车可能走不了多久。”
有人隔着布提起长刀,“但,这把刀上为什么没有血。”
货车被驾驶员强制停在下一座山的山脚,藏在树林里,被草藤裹着,像一个绿色的蚕茧。
“外套脱了。”
松柏知道瞒不过去,乖乖脱下毛线衫。
看到毛线衫后部的洞,舒蕴和眼前一黑,后脑勺发疼。
然后,他就看到松柏被捅穿的腹部,透过腹前的洞,甚至可以看到她体内凝固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