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门外的陈阿辉无声苦笑。
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一点。
于佩现在已经回来了,当然不用再寄。
看到谢屹进屋,于佩企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蛛丝马迹,奈何谢屹始终是那副淡淡的表情。
她一直凝神听着,外面根本没什么大动静。
难得啊,两人见面,这么平和?
于佩想问问是什么情况,触到谢屹那双深邃的眸子,顿时闭了嘴。
她之前问过这么多次,谢屹能告诉他早就告诉她了,不会等到现在。
得,还是好好吃饭吧。
第二天下班之后,于佩去了一趟老房子。
她得把好消息告诉邹雨萍,顺便也让孟心婉心里有点底。
还没走近老房子,就听见一阵欢声笑语,她悄悄立在院子外面,透过镂空砖墙的缝隙往里张望。
瞧见邹雨萍在水井台子旁洗菜,一旁的孟心婉乖乖用木瓢舀着木盆里的水,去浇底下的金桔。
一勺浇下去,一大半全淋在邹雨萍的镂空凉鞋上。
冰凉的冷水顺着她鞋子沁出来,在青砖搭就的站台上留下一串串水渍。
邹雨萍惊呼:“心婉!你是浇花还是浇脚啊!”
小姑娘不接话,只是格格地笑。
过了一会儿又故技重施,把一大半凉水往邹雨萍脚上淋。
邹雨萍也不气恼,放弃洗菜,双手在围裙上擦干,拎小鸡崽一样把孟心婉拎到院子中央,“你不许动,在这里把脚丫子晾干。”
于佩走进去时,这两人都蹲在院子中央晾着脚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