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佩惊得瞪大双眼,看向老赵的一瞬间似乎像在看神灵。
号脉连这个也能看出?连什么时候行房,什么状态下行房也能知道?
她听说过中医的神奇,但这也太神奇了吧?
憋着一肚子疑问,于佩最终还是厚着脸皮问出声:“赵医生,连这个也可以号脉号出来?”
老赵淡淡看她一眼,“不是,那天去你家里,敲了半天门。没人应。”
后来嘛,一进去,那房间里的氛围,他一个过来再清楚不过房间里刚才发生过什么。
于佩沉默。
罕见地在脸上升起一层薄红。
难怪那天记忆中断断续续记得有人来替她检查过身子,原来是老赵。
得,刚才不该问。
真不该问!
回去的路上,车内沉默的可怕。
于佩在反省自己的言多必失,许志远在担忧自己的肾,只有谢屹,目光好整以暇地在这两人身上打转。
——
过了一夜,那点窘迫消失,于佩早早起来,换上运动服去晨跑。
她从前在国外也有晨跑的习惯,国外医疗费用昂贵,刚开始过去的时候积蓄不多,为了减少自己看病的几率,只得提高身体免疫。
锻炼就是最好的提高身体免疫的方法。
现在生活回归正轨,她也该重新拾起以前的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