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姐夫你真的没感觉到?”吴羽乐不死心地问。

李勤年笑呵呵地说:“我看律师所的人都挺偏袒于律师啊,连新来的那个小袁,也挺喜欢跟着于律师。”

这话简直戳到吴羽乐的心坎上。

当初小袁同学进律师所的时候,明明是和她最亲近,最近不知怎么了,小袁同学不常来找她,反而和于佩越走越近。

吴羽乐心里有气,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姐夫,你难道就真不怕啊?咱们律师所里的人全都偏向着于佩,要是于佩哪天要自立门户,那不是随随便便将咱们律所的人都带走?”

刚想通一些的李勤年笑了一声,“她要真走,我也拦不住,她能把人都带走,那是她的本事。”

吴羽乐万万没想到,才片刻的功夫,李勤年突然就转换了想法。

明明刚才在饭桌上,李勤年不是这样的态度啊!

她死死盯着面前的人,“姐夫,你现在能这么自信地开口,是不是觉得无论怎样,王律师都是别人撬不走的人,律所靠王律师撑着,所以你才这么豁达?”

李勤年不置可否。

某种程度上,吴羽乐说得没错。

别人走不走他不知道,但他笃定王律师不会走。

王律师不走,律师所问题不大。

吴羽乐从他表情上得知自己的话没错,觉得好笑:“姐夫,那你就想得太浅了,你知道吗,王律师他喜欢于佩!到时候于佩真要撬走王律师,你觉得你有几分把握能赢?”

李勤年表情一冷。

头一次用极其严厉的语气批评她:“羽乐,你别瞎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