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心中很清楚沈凭的立场,所以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便命人到沈府了解情况,不料打听不到丝毫风声,他当即明白事态或有不妙,索性早早前来,亲自登门拜访。
看到沈怀建平安无恙才松了口气,师生两人闲谈片刻,沈凭带着早膳以及药汤前来,待吃完药后,沈怀建便有些昏昏欲睡。
两人把他扶回榻上离开了厢房,回到明月居时,管家也端来了沈凭的药,陈写见状有些诧异,随后看见沈凭从容为手臂的伤口上药。
待一碗药下肚,外伤也处理完后,管家离开了明月居,沈凭才将璟王府中发生的事情告知他。
不想事情比预料中的还要严重,陈写花了少顷才缓过来,他神情凝重道:“那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这个问题沈凭在昨夜就已经想好了,“照做。”
他起码要每月都去领解药,保住父亲的性命。
陈写错愕道:“殿下那边该如何解释?”
一旦动了谢家,必然会引起世家派的怀疑,如今沈凭和燕王府的关系不言而喻,众人都是看破不说破的态度,而世家派最后的底线,则在于赵或是否承认。
只要赵或不承认,世家派都对此事嗤之以鼻,必然也会联手对付沈凭。
“殊难辩驳,疑罪从有。”沈凭冷静回道,“我与惊临,无需解释。”
从始至终,他都清楚解释无用,而他也不屑于解释自己,哪怕是在感情上。
且他比任何人都坚定,惊临比任何人都懂自己。
对此陈写便没有了疑虑,思索须臾道:“若行此事,恐怕少不了要和燕王府划清干系,清流派眼下无法接纳我们,如此我们不凡把这趟水搅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