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的哭声冲垮贺宽内心最后一道防线,他又心软了,觉得苏尝玉哭得太有趣,愈是哭得用力,那片粉红就会从脖颈慢慢涨红起来,但又担心苏尝玉就这么哭断气过去。
所以他压着的手再也忍不住,抬起为眼前人抹去泪水,在哭声中莫名轻声笑道:“不哭了,你其实已经是苏家最后一个继承财产之人。”
苏尝玉收住声音,汲气问道:“为何?”
贺宽一本正经说:“因为你在山寨嫁给我了。”
苏尝玉一惊,反驳道:“我才没唔!”
再多的话都被封在了嘴里,贺宽不让他再否认,只觉得捧着的这张脸着实有趣,忍不住了。
这唇,也软。
巷口处,沈凭木讷站着片刻,左右看了眼,正想着要往哪边跑掉。
结果贺宽警惕间,余光发现有人出现,立刻把苏尝玉护在身后道:“谁!”
沈凭逃跑的脚还没踏出,转头尴尬地和两人对视,讪笑地打了声招呼。
真不巧啊。
苏尝玉又把人迎到了府里,只是他送走了贺宽,将沈凭带了回来。
贺宽临行前和苏尝玉耳语了两句,那会儿沈凭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便先行一步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