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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谄媚道,“县长,这必定是你的功劳。”

“河东大队这么多年都平平无奇,你一来,他们就走大运,赚足了钱。”

宋瑾心里骂着狗屁。

他根本就不懂什么柿子干的,问他形势政策,他是绝不会输,但叫他卖东西他是一点儿也做不来。

饶是无语至极,面上还得装着一片和气,“这都是他们自己大队的人争气,即使我没来,结果也一样。”

“我这身体状况,不给他们添麻烦都是好的了。”

他至今还没好透呢。

干事却恭维着,“您是有大气运的人,要没您,河东大队可不会这么顺利。”

“他们大队再有本事,这多少年都没动静,偏偏今年起来了?肯定是沾了你的光。”

又夸宋瑾,“您生病的事儿我也听说了,是因为陪着大队上的人一块儿修水渠,才倒下的。”

“像您这样的领导可不多了!您真是我们县政府的楷模!”

宋瑾蹙了下眉,又松开,“只是带头鼓了个劲儿,没两天就病倒了。”

“我听说副县长和县委那边,肯定比我做的好。”

说罢压下这人的话,“行了,不谈这些。李干事,你今天过来是做什么?”

李干事先说,“您就是太谦虚了。”

夸完才谈起来正事儿,“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副县长他们都说得交给您定夺。”

“大家心里都尊敬您呢。”

他说着把揣着的纸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