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天前,他们都还觉得水渠没有必要!政府就是看不惯他们冬天闲着,非要他们受累。
唯独几个知青面色复杂。
要是她们来负责这件事儿,大队上的人苦苦哀求之下,说不定也会心软。
唯独宋瑾冷着脸,态度没有丝毫动容,“别的事情通融,这种事情你们也敢通融?”
“跟人命有关系的事情,万分之一的概率也赌不起,你们不知道么?”
“大队上的人不知道水渠的重要,看不出这是长远之计,你们也看不出来么?还是因为跟你们没关系,伤不到你们的性命,所以你们能轻易做主?”
“现在还好意思到我面前来说这些?”宋瑾冷笑一声,“你们也知道,我是大城市来的,我跟你们不一样,不讲通融不通融。”
“这次的事情,你负全责,你们连带责任。”他挨个指了指这些人,“河西大队失去的每一条人命,都挤在你们头上。”
宋瑾说完,气的径直离去。
宋满冬这会儿反应过来,不由得佩服起来宋瑾。
同时也敬佩起洪师傅她们。
洪师傅同她说的话,当时她觉得自己都理解了,可现在每次遇到情况,都会有更深刻的见解。
宋满冬走到了呆愣的几位政府人员面前,认真同他们说,“大队上的人文化程度不高,他们不知道这水渠的影响,只看得到眼前的事物。
正因为如此,才需要你们的领导,需要你们帮助他们作出决定,走向正确的道路。
不止是水渠,旁的事情也是如此。”
若是当初这些人能想办法说服河西大队,今年河西、河东两个大队都会艰难一些,但绝不至于造成现在的伤亡。
宋满盈嘀咕了句,“站着说话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