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和苏叙白喝酒来着,但也不能这么海喝呀,身体还要不要了!祁越劈手夺下苏叙白手里的酒,“不准再喝了,接下来你就看着我喝吧。”
说完果真把所有酒都圈到了自己这边,苏叙白唰地瞪大眼睛,不干了,“我也要喝!”然后他就气势汹汹地去抢祁越手里的酒瓶,跟小孩似的。
祁越把酒举高,不给他喝,苏叙白就拽他的胳膊,直到把人拉下来为止,祁越被他缠的没办法,手都酸了,只好缴械投降,呲牙咧嘴地咕哝:“真喝醉了?怎么了这是?谁惹你了?是你那个傻缺堂哥还是合作甲方,等我去给你教训他!”
苏叙白不理他话,递了一瓶白的给祁越。
祁越震撼,清澈的眼睛瞪圆:“真喝这么狠啊?!算了算了,陪兄弟喝是应该的!喝!”说完就义薄云天地掀了盖子,直接干了起来。
两人谁也不客气,你碰我一杯,我还你一杯,很快桌上的一筐酒就被扫荡而空,剩下两个喝醉的酒鬼。
两个人瘫在卡座里,成了没骨头的猫,好像还剩点意识,又好像什么都不剩了,苏叙白终于开口,含含糊糊,“你打个电话给林松,叫他来……接我们回去。”
“哦好。”祁越迷糊着掏出自己手机,摁了两下没反应,发现没电了,他眯着眼睛醉醺醺地推推苏叙白,“喂,你手机在哪儿,我手机关机了。”
“兜里。”苏叙白皱了皱眉,胃有点恶心,难受地不想说话。
祁越把手机拿出来,划开联系人,他喝醉了眼睛都是花的,好像看到了一个两个字的名字,还是在置顶位置,确认了下,感觉是林松没错,于是想也没想地直接拨通过去。
“嘟嘟——”
电话音在耳边清晰响起,几乎被秒接,“怎么了?”言简意赅的三个字在夜色里却有种独有的温情,可惜苏叙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