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叙白身形瘦削,连带着体重也很轻,池邺把人抱起来时他就这样乖顺地由着他抱,不吵也不闹,完全没有醉酒的人那些坏毛病。
池邺一颗心都要化了。
把人抱回家,池邺将他抱到主卧隔壁的一间次卧,阿姨经常过来打扫,一切都是清新干净的。池邺刚把人放到床上,苏叙白就挣扎着要坐起来,池邺连忙把人扶起来,温声问他,“怎么了?”
苏叙白还没有清醒,但是胃里恶心地紧,没有忍住呕了一声。
池邺立即会意,将人一兜抱到了卫生间,苏叙白对着马桶呕了几下,却没吐出来什么,不管前世今生,他的酒品都是不错的,鲜少会吐得一塌糊涂,但即便这样,嘴里依旧酸涩地发苦,难受的他眉心都拧紧了。
池邺接了杯水给他过口,那股难受的味道才总算被冲散,等一切收拾好,池邺才重把人抱回床上,又打了水给他洗脸擦手,能擦的地方都擦洗干净,拉上被子将人妥帖盖好。
做好这一切,池邺就准备回房了,苏叙白却不安分地踹掉了被子,手指拉扯着衣服,悉悉索索一阵响,池邺闻声回来,俯下身温声问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苏叙白还是没有回答,只一个劲儿地拉扯衣服,眉心也紧紧皱着,显然是难受极了,池邺看着也心急。
再次问他,“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这次,苏叙白总算给出了一点回应,一边拉扯着衣服一边不满嘟哝:“臭。”
衣服穿了一天,不可避免地出了细汗,还满是酒味,就算是在睡梦中苏叙白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