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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羁 相荷明玉 995 字 2024-01-03

小毛闷声不响,只顾着扒米饭。祁听鸿想到要有点师傅样子,给小毛也挟一块排骨。

转眼之间,郇潜把桌上小辈训了个遍,只差蔺冰了。郇潜道:“蔺冰,明天再不练武功,就不许吃饭了。”

谢秋云嗔怪道:“不要说了。”然而为时已晚,蔺冰把筷子一扔,放声大哭。好容易吃一顿安静饭,这一闹之下,饭桌又乱作一团。大家手忙脚乱哄蔺冰,只有小毛堵起耳朵继续吃,郇潜则铁青着脸,一声不吭坐着。

小事不见居中,主屋是给郇潜夫妇住的,一间厢房是练内功打坐用的静室,一间住蔺无忧一家,一间收拾给小毛睡,还有一间是祁听鸿从小住到大的,没有多余厢房做客房了。

祁听鸿搬了一张卧榻过来,放在自己屋里,说:“句兄勉强和我住一屋吧。”

但他俩心知肚明,这张卧榻只是掩人耳目而已。真到晚上,吹了油灯,句羊从榻上翻身下来,挤到祁听鸿床上。祁听鸿被子里已经躺热了,里衣又短,突然碰到句羊冷冰冰的手,痒得咯咯地笑,说:“你穿那么多,反而不容易暖。”

句羊说:“哪有这种歪理。”祁听鸿笑道:“就是有呀。”在被子底下,把句羊衣服上暗扣给勾开了。一只热的手盖上句羊胸膛,祁听鸿又说:“是不是暖了?”

他们玩得正高兴,屋门突然被人敲响了。祁听鸿一惊,停下手里动作,叫道:“哪位?”

郇潜沉声道:“是我。”

祁听鸿与句羊对视一眼,两人俱是惊疑不定。郇潜又说:“快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