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无忧道:“这件事体和他们两个没关系,无忧只是觉得,把句羊叫来看会更好一点。”
郇潜狐疑道:“是啥事情?”
蔺无忧继续往前走,这回没被拦住了。走到门前,他说:“师叔,烦你开开这把锁罢。我要说的事体就在这间房里,在外面是没法讲的。”
郇潜显然不情愿,蔺无忧劝道:“师叔在侧,他们两个哪里敢做小动作呢?叫句羊一句话都不许说就好了。”句羊知趣地点点头。蔺无忧又说:“我师父已经过世,师叔就是当仁不让的掌门人了。这件事同本门息息相关,不得不说呀。”
郇潜紧紧盯着句羊,手绕到后面,摸索着解开铜锁。
祁听鸿丝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今天本在等句羊过来相会,靠在墙角坐着,等得久了便睡着了。刚刚门外大吵大闹,才把他给吵醒。见到师父、师兄和句羊一齐涌进来,他愣神道:“师父,发生啥事体了?”
郇潜铁青着脸,说:“问你师兄去。”又对蔺无忧道:“讲吧。”
蔺无忧说:“不着急,既然是本门大事,不如把冰儿他们也叫过来。”
郇潜运足真气,对外面吼道:“秋云——蔺冰——小毛——都给我过来!”
总算大家齐聚一堂。蔺无忧说:“接下来的事体,还请师叔平平常常地看待。毕竟唐时的风化、衣饰,和今日都是大不一样的。不管师叔看见什么,勿要大惊大躁,免得损伤身体。”
郇潜不耐道:“啰啰嗦嗦的干什么,你只管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