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夫紫荆的面色有些苍白,眼袋处发青,哪怕在牢里,两撇山羊胡须依然打理得干干净净。他双手负在背后,背挺得笔直,褪去虚浮感之后,自有一番气度。
瑟娜道:“也许所有人都没放在心上,但是地窟那一天所发生的事情,我从未遗忘。”
杰夫紫荆皱起眉:“你……说得具体一点,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瑟娜双手紧握栏杆,近乎整个人贴了上去,“那些人的死和你有关吗,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死?仪式的目的是什么!”
没想到对方不追问杀手的事,反而又提起这件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事。
杰夫紫荆摇头,矢口否认道:“四月血案跟我没半点关系,我和你一样是局外人,什么都不知道。”
“我和你唯一不同的,”杰夫紫荆在牢中来回踱步,“大概是我和费奇是好友,从小到大的挚友。”
瑟娜低头:“抱歉,费奇先生的事我也很遗憾,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他在最高监狱里自杀,我也为此感到非常难过。”
他要死也应该死在律法的审判下,而非如此不明不白。
杰夫紫荆摆了摆手道:“不关你的事。”
瑟娜对杰夫紫荆的话半信半疑,因为,犯罪者是不会把犯罪事实供认不讳的。
她不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而是道:“你为什么想杀我?”企图从别的地方寻找突破口,“因为我太关注这件事情,导致仪式无法顺利进行,触犯到了你们的核心利益?”
杰夫紫荆有些懵然,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被怀疑成凶手,活生生的挨了七枪,就为这?
“我不是!”
杰夫紫荆连忙否认。